【博散】囚禁指尖
看不见的蜘蛛丝将人偶缠绕,逐渐缩小的人偶只能在博士的指尖跳舞,他永远将小人偶囚禁在了指尖。
*剧情向 含车车 ooc致歉
1.
多托雷看着躺在冰冷的实验床上的紫发少年,紫色的管子在源源不断输送着液体。
“斯卡拉姆齐。”
“嗯,是实验有问题了?”
实验床上的人偶睁开眼睛,看向多托雷,虽然按理说人偶不会疲惫,但有时候闭目养神还是不错的。
“没,一切正常,明天就可以进行最后的组装了。”
博士按下暂停键,走到实验床边。
“明天吗——”散兵似乎有些愣神。
他本是雷神的试做人偶,但雷神却将他放置在借景之馆,若不是丹羽误闯进来,自己不知道还要在借景之馆度过多少岁月。
后来,自己也跟着多托雷离开了那个充满永恒雷电的国家。
丹羽……
他应该是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试验品的吧。
但可惜,他一生都会为爬上顶峰而战。
暂时收起成见,他和博士,互为合作和被合作者的关系。
次日,大概是要结束了,这长时间的实验也够折磨人的。
博士从进来到现在未曾开口,直到拿起一块零件时,他才看向闭目养神的散兵,“斯卡拉姆齐,最后的组装,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的安全我不能保证。”
“少啰嗦,我可以。”想到自己能触及强大的力量,他便迫不及待了。
“呵呵……我们果然是一样的人。”见到小人偶兴奋地沉浸在实验中,这极大的取悦了多托雷。
多托雷看着数据屏上缓慢增长的数字,也逐渐陷入狂热,很快,数据来到至关重要的最后一刻——百分之九十九。就差最后百分之一,只要完成最后的链接。愚人众第二席——博士就要完成一个伟大的计划——造神!
屋外隐约传来某个熟悉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
“快点!旅行者,我能感觉到散兵的存在了。”
“啊,看来有不速之客了呢。”多托雷故作惆怅的扶额,眼神有些恼怒:“那么,斯卡拉姆齐,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说完博士离开了实验室。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工坊,毫不犹豫的丢下了散兵。
“可恶……”散兵缓缓睁开眼,他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很快纳西妲和旅行者就闯了进来。
她们是聪明的。
也许人造神和真正的魔神始终有所差别,纳西妲的入梦能力,让散兵在不知不觉间循环多次,直到她们收集到足够多的机甲数据。
“不!”散兵眼睁睁看着机甲核心雷神之心被纳西妲一把抓在手中,一时的慌乱扯断了和机甲相连的管道。背后的实实在在的刺痛,突然失去的拉力,让散兵直挺挺的朝地上栽去。
朦胧间,银发的神和黄色的旅行者,还有白色的漂浮物都聚集到散兵身边。
旅行者或许是觉得他可怜:“纳西妲他怎么样?”
纳西妲沉着道:“也许是因为他体质特殊,他不会有事的。”
2.
数日后,博士前来净善宫,她们终于来了场正面对决。
犹是记得上次的打扰,多托雷即使带着面具,那股煞气也毫不遮掩的警告着她们。
“小吉祥草王,别来无恙。”多托雷缓步走到纳西妲面前。
纳西妲冷着脸:“你怎么还没有离开须弥?”
“小吉祥草王自然知道是为什么,工坊被你的人看管起来。”
不过,多托雷的脸上没有生气,他支着下巴,似乎有些苦恼着:“我特此想询问下,那天我的重要实验品何去何从了呢?”
“他不在工坊。”纳西妲没必要撒谎,“伤好以后他就离开了净善宫,虽然曾试图抹杀自己在世界树的存在,但他毕竟没有那个权能。”
本来纳西妲对博士,包括愚人众感官并不算很好,但没想到,博士居然会对一个试验品有所挂念?
纳西妲还是告诉他:“我能感觉到他在须弥城附近一带。”
“须弥城……”博士兀自喃喃着,表情似在思考。
纳西妲道:“接下来我们可以谈谈正事了吗?”
多托雷笑的并不真诚:“我们不是一直在谈吗?”
经过谈判,最终多托雷还是拿回了两枚神之心,并以毁灭切片,清除工坊为代价。
3.
多托雷顺着草神给的线索,日夜搜寻在大巴扎找到了散兵,他正躺在草坪休息,和成堆的日落果共眠,阳光下紫色的头发十分耀眼,那张白皙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孩童般的恬静。
“抱歉,斯卡拉姆齐,请醒一醒。”
“!”
散兵警惕心高没有变,听到声音迅速站了起来,他穿着蓝白色的服饰,和在至冬穿的黑色完全不同,但摆出的战斗姿势依旧凶狠。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止知道你的名字……”多托雷摆出和善的笑容,回答的声音那么轻柔:“因为,我找了你很久。”
……
多托雷见人偶一脸疑惑,便知道纳西妲说的确实是真的——散兵妄想改变历史,但世界树拒绝了他。自然也带来了失忆的后遗症。
“我最宝贵的人偶啊,你这样看起来很让我烦恼。”多托雷俯下身,在散兵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散兵又摆出了战斗姿势,手刀差点劈到博士身上。
“请您不要离我这么近,还有,我不叫人偶,我是斯卡拉姆齐。”
“小人偶,原来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吗?”多托雷忧伤了片刻,又打起精神道:“但是对我来说最宝贵的东西就是人偶,所以我才如此称呼你呢。”
流浪者沉默半秒,还是退了半步。
“虽然没有了记忆,可我的内心告诉我,不该相信你的话。”
多托雷在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撑不起来了。
流浪者确信自己和多托雷相识,因为刚刚在多托雷凑近时,他闻到的薄荷味道仿佛在哪里闻过无数遍。
他的生理反应应该是讨厌的。
但为何他没有抗拒呢?
多托雷如愿以偿将人偶带回北国银行的据点,在对人偶进行一番体检后确认没有什么异常,多托雷才暂时松了口气。
按理说找到散兵就该去见纳西妲,并前去关闭工坊。但多托雷明显有些私心——毕竟流浪者的性格和散兵最早的倾奇者颇为相似,这让多托雷想到了以前在踏鞴砂的事情。
他会在街市给小人偶买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散兵从不拒绝,但这并不是接受,因为每当多托雷问他是否喜欢一样物品的时候,他从不回答。
失去记忆前,他们勉强还算合作伙伴,而现在,他的存在对于小人偶来说,只是空气。
日落西沉,在黄昏的入口,多托雷问他:“你想恢复记忆吗?”
散兵不假思索:“想。”
那些东西还是留在了旅行的途中。
他带着失忆的散兵前往净善宫。
一切都很顺利,在进入核心后,纳西妲将记忆给了散兵。
前尘往事在散兵脑海中浮现。很快过量的信息强行灌输给他,巨大的痛苦使他承受不住,一膝盖跪在地上。
一声轰隆的巨响,本来失去生机的机甲突然复活。
“该死,他怎么还能动。散兵不都出来了吗?”旅行者抽出配剑,冲向机甲。
“机甲吸收了太多的神之心能量。而且我当时也给机甲编了一点程序。”多托雷说道,视线仍关注着散兵。
“小心!”机甲的手臂带着风,卷带着碎石。向多托雷砸去。
忽然一股青色能量阻挡在多托雷面前。
“这是——神之眼!”
众人都看到了散兵面前那一点青色光芒。众人皆瞪大了眼睛。
多托雷看着散兵面前缓缓降落的神之眼被一把抓在手里。
“死吧。”
“斯卡拉姆齐……”
散兵漂浮在空中,高高在上看着他:“哼——多托雷,你这个无耻之贼,我会找你算账的。”
4.
在返回至冬的航船上。
散兵站在甲板上,海风中逐渐裹带了冷冽的雪花。旁边的愚人众兵士根本不敢靠近他们的六席大人,而二席在一上船,便钻入底层的实验室从没出来。
蓦然,一件毛领披风落在散兵肩上。呼吸间再次被薄荷味充满,还混有一丝消毒水的味道。
“我说,人偶根本不怕冷。”散兵眼神讽刺。
“我知道,但我还是要为你的关节着想。”多托雷说道,和散兵并排而立。
“哼……假惺惺。”散兵将帽檐往下拉了一下,“对了,伟大的二席,我在世界树发现了点有意思的事情。”
看了多托雷一眼,后者全没有以前的事情被发现的心虚。
“嗯,我知道。”
多托雷点点头,身体悄然靠近他,刻意让压低声音,在散兵的耳畔传递自己的呼吸,“那么,我们的六席大人,想怎么做呢?”
“哼——”
一道青色的风刃擦着多托雷面具过去,同时一缕薄荷绿发丝落下。
“好吧好吧,我说过,我任由你处置。”
多托雷怎么不明白小人偶的脾气,能从净善宫忍到现在,而且还没有因为自己上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大发雷霆已经很不错了。
“好啊。”
散兵那种兴奋的笑容很像孩子做了恶作剧般,让人讨厌不起来,只能无奈接受。
“今天从士兵那边听说了个有趣的惩罚,我觉得很适合你。”
多托雷忽然感觉船体晃荡了下,面前的小人偶手臂轻抬,他腾空起来,一路跟了上去。
就这样,散兵指挥着风将博士扣押在他曾经常待的实验台。
散兵拿出从士兵那搜刮来的一堆药剂,药剂的颜色呈淡白色,不过其中好像掺了瓶红色的药剂。
所以哪瓶是吐真剂?
多托雷轻笑:“要是你分辨不出来,我可以告诉你。”
“闭嘴。”
散兵一个抬袖,将他的面具打飞,薄荷绿的头发在空中乱舞。
难得见博士像只小白鼠般毫无反抗力,散兵乐得其见:“看来你很着急尝试他们,那么,你就都喝下吧。”
“我并不反对喝下他们……”多托雷忽地拖长了语气:“但一般,囚犯都是被我强行灌下去的。”
要他捏着多托雷的下巴,看着他张开嘴被迫咽下这些浓稠的淡白液体?
想想就恶心!
散兵立马用风托起药剂,送到了多托雷面前: “你亲手做的东西,你应该自己喝。”
多托雷一看就知道这药剂的来源,能将人的感官和精神放到最大的吐真药剂,连呼吸都是折磨,往往都是用来撬开那些嘴硬的囚犯呢。
小人偶喜欢看他像那些囚犯一样苦苦求饶吗?
巧了,他也喜欢。
毫不犹豫,一饮而尽,连同那个红色药剂,多托雷望向散兵,眼里开始爬上血丝,心脏开始发生奇异的鼓动,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我必须先告知你一声……”
“什么?”
多托雷捏紧了胸口的衣服,表情压抑,“那瓶红色药剂,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
散兵拍手叫好:“要是毒药,那就更好了。”
“不知道是什么毒药,我就不知道怎么解开。”多托雷面色都通红起来,还不忘逗逗小人偶。
“我可能会死哦。”
果然,散兵嘴角立马一瘪,愤怒道:“要是你现在就死在我面前,就不好玩了。”
说罢,他收走药剂空瓶,腾空而起,直奔那个士兵房间,不管对方是否休息,一把将人摔在地上。
“可恶的下士,你竟然私藏毒药!”
瓶子狠狠砸在士兵肚子上,他表情出现一瞬间的慌张,然后又立马跪下对散兵道歉。
“对不起大人,这个,这个绝对不是毒药,这个就是普通的……”
“别废话,解药拿来!”散兵吼道,士兵吓得手忙脚乱。
再回到实验室,散兵迅速撬开了多托雷的嘴,将解药灌了下去。
因为动作粗鲁,多托雷咳嗽了几声,即便灌下了解药,可多托雷并没有好起来,反而在实验台上扭动起身体,他用衣袖遮掩自己的脸色,但遮不住通红的脖子。
继而窜上的才是真正的吐真剂,那从毛孔传来被放大百倍的触感,和刚才的催*情剂交合,便不再是痛苦的折磨,而是极度渴望的欲念。
“我想我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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